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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棠的身体像整个失去力气，靠在他胸前，呼吸紊乱。她的嘴唇很红，她的脸也很红。陆霄看着她绯红的脸，舌尖无声舔过牙齿，从舌尖上的创口尝到铁锈的腥味。
这味道也是她留下来的。
他才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，指节上淋着一层水光淋漓的晶莹。夏棠的两条腿还有点发抖，抬起眼睛瞪他，低声谴责他：“都叫你别动了。”
陆霄垂一下眼睛，压着她的视线表示不同意：“是你先和别人靠太近，是你先把我带过来，是你先亲我。”
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纷乱嘈杂，她没工夫和他讨论“到底谁先做得不对”，她慌张地整理裙摆，用纸巾胡乱擦拭腿上的湿痕，又欲盖弥彰地把原本敞开穿的制服扣子都一粒粒扣上。
“头发乱了。”陆霄说。
她于是把头发散开，用手指草草梳理后重新扎起。之后也没忘记过来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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